无毛人体艺术

无毛人体艺术尽管技术飞速发展,在文明的外衣之下,人类的行为多数仍属生物性质,我们由树栖猿演化为地居猿,地居猿又演化为狩猎猿,狩猎猿在演化为领地猿,直至定居的裸猿,再演化为创造文化的裸猿(裸猿是强调人体无毛)。为什么用“裸猿”而不用“人类”这个词呢?这是强调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仍是灵长类人体艺术动物,俗语说得好:“猩猩就是猩猩,仆人就是仆人,哪怕他穿金戴银。”生物本性是无法避免的。家...

无毛人体艺术

尽管技术飞速发展,在文明的外衣之下,人类的行为多数仍属生物性质,我们由树栖猿演化为地居猿,地居猿又演化为狩猎猿,狩猎猿在演化为领地猿,直至定居的裸猿,再演化为创造文化的裸猿(裸猿是强调人体无毛)。为什么用“裸猿”而不用“人类”这个词呢?这是强调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仍是灵长类人体艺术动物,俗语说得好:“猩猩就是猩猩,仆人就是仆人,哪怕他穿金戴银。”生物本性是无法避免的。家犬每一次被主人带出去遛弯,或者当主人扔棍子让他去追捕,它猎杀的基本需求就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。无论吃多少狗罐头都不能压抑它猎杀的本能,就连吃的脑满肥肠的家猫也需要夜游,也需要偶尔捕杀一只小鸟。人类生物本性体现在哪些方面?占比人类行为多少?我们人类应如何应对它?那么人类的未来如何?

我们的嗅觉、听觉不够敏锐,因为祖先是在森林中生活,食物到处都是,没必要发展出敏锐的感觉及尖爪利齿来应对竞争对手,这是无法弥补的缺点。所幸的是走出森林的我们竭尽所能改善并使用大脑,变成婴幼儿期很长(生物学上叫幼态持续)以便学习的裸猿,与其他生物较量靠智力,而不是靠蛮力取胜。我们婴幼儿期的好奇心将伴随终身,以至于把我们的探索活动精细化,形成了比其他灵长类更复杂的绘画、雕塑、音乐及科学等技能。我们形成稳定的配偶关系,以完成养育和训练幼儿的沉重任务,还能减少雄性之间激烈的角逐,有助于培养合作精神。体弱的雄性也可唱主角,而不被推到社会的边缘。如果我们组织手段只是文化,无疑能更好的控制很多活动,但往往不能完全掌控,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们的动物本能面前低头认输,暗中被迫承认自己体内骚动着的复杂的动物性。设计文化使之不与我们的基本动物本性相冲突,使之不压抑我们基本的动物性,我们复杂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文明才会繁荣昌盛,文化发展突飞猛进,遗传则较为稳定,老是掉在后面。如子女长大后要离开父母,建立自己的家庭,也是具有领地欲望动物的典型特征。我们身上也保留有灵长类的特征,还要加上第三种成分--现代文明。“狩猎”现在叫做“工作”,猎场叫做“公共场所”,“居所”叫作“住所”,“配偶关系”叫做“婚姻”,我们人类作为动物的生物属性也塑造了人类文明的社会结构,而不是相反。人类的化妆品行业、服装行业及健身行业等都与性吸引有关,这里不再详述。婴儿会用哭声来吸引父母的照顾,再用微笑加以报偿。我们恐惧和兴奋时的神经活动与其他生物无异,对争斗的处理方无毛式与其他灵长类生物也类似,多数一方表示臣服,另一方会收敛怒火,防止内斗。人类结成排他性社会集团,这也是本能之一。各种比赛可替代部落间的战争。我们在狩猎生活中加强合作精神,这对我们极为有利,但是它反过来成了我们的报应,它使我们产生强烈的互相冲动,这种冲动容易被煽动起来去干同样凶残的攻击行为。狩猎时的忠诚变成了同类相争时的忠诚,于是就爆发了战争,正是这种演化里根深蒂固的帮助同伴的冲动,成了一切战争恐怖活动的主要原因,这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。正是这一冲动驱使我们走向战争,使我们结成致人死命的帮派,团伙。但集团和军队没有这种合作和忠诚,团伙和军队就缺少凝聚力,攻击行为就会还原为个体的争斗。宗教中的上帝即扮演灵长类中首领的地位,成员终身围绕这位至高无上者转动。我们的各级学校和训练中心、图书馆、博物馆、艺术画廊、剧院、音乐厅及体育场是我们顶礼膜拜的公共场所,在自己家里和办公室我们会标识上自己的区域范围,这是猎食动物的领地意识。在狩猎的运动中,猎手要给自己制造困难,设置障碍,重要的是要有难度挑战。狩猎本身是一大赌博,难怪今天高度程序化的赌博活动对我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,下层阶级和上层阶级比中产阶级更热衷于打猎运动和赌博,原因何在?就下层阶级的一般男性而言,他的工作性质很不符合狩猎冲动的要求,他的工作单调重复,毫无新奇可言,缺乏对狩猎者至关重要的挑战、运气和冒险因素。正因为如此,下层阶级和上层阶级的男性(不工作),才会比中产阶级的男性表现出更强烈的狩猎冲突。我们恪守严格的进食时间,仿佛我们还在从事活跃的狩猎活动。嗜甜食则是典型的灵长类动物的特征。社会性梳理在鸟类和哺乳动物中十分常见,人类利用的资源是语言,语言在人际交往中起梳理、润滑人际关系的作用。宠物的皮毛成了一个宣泄的途径。上理发厅顾客可以享受被梳理者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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